说,日前我进宫见到皇上的时候,应皇上要求,我回头在经筵上只会讲外国史。正好军器局的渭南伯那边有的是资料,也省得我讲别的不在行。”
周祭酒和罗司业顿时被张寿噎了个半死。
上次张寿在国子监讲学的时候,还因为讲了谁都不知道的一段段外国史而得到了不少监生和举子的好评,回头张寿还想在经筵上讲?那不是顶尖的文武大臣,就是饱学鸿儒,张寿也不怕贻笑方家!
更何况,这些家伙是好对付的吗?鸡蛋里也能挑骨头,一句不遵礼仪的蛮荒之国而已,其兴衰存亡根本无足轻重,就能把你费尽心机的准备全都打成一场空!
张寿却没在乎周祭酒和罗司业那不以为然,自顾自地说:“我对皇上说了,我除了算学——当然我更喜欢称之为数理——其他都不太在行,所以我能教三皇子的,也就是数理,其余的只能请皇上另请高明。至于这些异邦的兴亡故事,其实也就是以史为鉴,仅此而已。”
能说的话全都被张寿抢了过去,周祭酒和罗司业顿时一阵气苦。然而,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希望有那四位山长来挫一挫张寿的锐气,那么现在他们就一点都不希望如此了。
三皇子人在九章堂,那至少还算是国子监的,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