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被人说了去,他根本就已经无话可说。
然而,杨老倌却还没说完。见朱莹刚刚那一点点嗔怒来得快去得更快,他就笑眯眯地说:“大小姐您是不知道,姑爷对村里人甭提多体恤了。”
他还生怕朱莹不了解张寿的安排,添油加醋地说:“姑爷担心咱们和这些乱军硬来,到时候难免有个损伤,而且也打算和大小姐您并肩作战,竟是设计诱敌深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张寿简直想撵跑这老头儿,这活脱脱的媒婆架势哪学的?
见势不妙,杨老倌这才赶紧岔开话题:“刚刚我遇上花七爷,他说竹林中没伤什么人?咱们也是,拿下那十个人顺利极了,连个碰破皮的人都没有!这样好对付的乱军,再给我来个百八十好了!”
朱莹却已经被杨老倌说得眉开眼笑,早就忘了这老头儿刚刚似乎躲在一旁窥视:“说的是,就这么一丁点人,填牙缝都不够。”
杨老倌这么说,朱莹居然还这么附和,张寿简直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大晚上才有过一次乌鸦嘴经历的他,不得不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这一老一少。
“眼瞅着就快要子时了。”其实这会儿还不到亥时(九点)。
“明天就是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