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型,如若齐良真的念完,他立刻就可以暗示人重新复述,然后倒打一耙告眼前这对师生剽窃他人文章!
可现在张寿识破,这一招就用不了!
“我想请问这位徐先生还有其他各位,这篇文章,应该没有时文集子里收录过吧?”
得到一片安静作为回复,张寿这才轻描淡写地说:“天下学问多如牛毛,各有长短,时文名家也是群星璀璨,并不只有一家一户独领风骚。我葛门从来不出时文集子,不是不能,而是不愿。老师说,圣人心忧天下的情怀,是周游天下走出来的,而不是闭门造车编出来的!”
臭小子你真是给老人家我脸上贴金贴上瘾了!
葛雍在齐景山那诧异的审视下,笑得眉头舒展成了一朵花。
但他心里却在飞快回忆,老人家我和张寿总共也没相处过多久,我真的没说过吗?嗯,好像说过吧,否则张寿和那个小齐怎么能字字句句都说到我老人家心坎里?
不管了,就当这义正词严的话,是我老人家说的!
虽然葛雍很满意关门弟子不知道从哪儿找到这么一篇从破题到承题起讲全都非常出色的八股文,一时技惊四座,但他只觉得今天要是不把人拎回去,张寿不知道会捣腾出多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