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都惋惜昔日太祖皇帝所立算科名存实亡,难道尊驾不以为然?”
那玄衣黑脸汉似乎没想到张寿反砸回来两番话,一时面色更黑了。他沉默了片刻,随即果断岔开话题道:“这么晚了,张博士带着这么多人到国子监来,是不是不合适?要知道,监生们每日课程排得满满的,如今已经在号舍里睡了。”
也许是谢万权前车之鉴犹在,张寿发觉对方只是用这么多人来指代他背后这些贵介子弟,没有用什么不学无术之类的指斥性词语。即便如此,这溢于言表的排斥已经足够了。
“我倒第一次知道,夜深了,我这个国子监博士带着监生回国子监,却还要被人说是惊扰其他监生。莫非那些已经睡下的是监生,眼下我身后这些就不是监生?今天他们一路鞍马劳顿送我回京城,第一件事便是送我来国子监,足可见他们是有向学之心的好学生。”
骤然被自家小先生扣了一道:“既然张博士为这些监生作保,那我也无话可说。只不过,张博士还请好好监督一下他们。要知道,每季点卯,请假缺课,他们最多。每季考评,成绩排名,他们最差。”
“走马章台,欺压监生,挥拳伤人……更不要说在国子监外头,你问问他们做过多少亏心事!学生优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