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后头,陆尚书却不得不咳嗽一声打断了张寿。
如何把那些横线转化成二进制,他明白了;需要把这些二进制数字转变成日常生活用的数字,他也明白了;然而,怎么转换这种事,他还在似懂非懂。
“张博士不用说了,我只想问一句,三郎若是知道原理,是否能……”
张寿哂然一笑:“陆尚书未免小看了自己儿子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天赋。”
门外的陆三郎终于没法再这么听下去了,他也不管三十二十一,上前径直推开书房大门,这才昂首挺胸地说:“爹,小先生既已道破那些横线奥妙,我自然能解。不过,你下头那些成天和各种军需数字打交道的小吏,他们只要弄清楚关键,也总有几个人能解。”
“这就叫,术业有专攻!”
他说着就昂起头,用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说:“从前要不是因为你流露出那意思 ,我也不会像条癞皮狗似的追在朱大小姐后头乱转,现在我既知道你只不过是耍个障眼法,那正好我也把话说清楚!我陆三有自知之明,你要再联姻做样子,麻烦拿大哥二哥去凑数,别找我!”
“放肆!”
陆绾顿时拍案而起,尤其是看到刚刚还慷慨激昂的陆三郎吓了一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