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的家伙,拐弯抹角就只差问张博士这升官来得是否有猫腻了!
所以,见张寿诚恳地谢过他特地来奔走一趟,他在临走之前,还特意多说了两句:“据说张博士这升官乃是内阁吴阁老亲自拟旨,六科廊还争论过,但最终任命还是顺利发到了通政使司。毕竟,你前次擒获叛贼,这次又擒获叛贼,判断太祖题匾玄虚,又解出了叛贼密信。”
“就凭这些功劳,张博士这升官那也是应该的。”
说完这话,往日谨小慎微的小吏拱了拱手,挥挥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地走了。而张寿原本也无意留在博士厅中刺激自己那些同僚,可鉴于他对翰林院和詹事府都不那么了解,因此少不得又请教了周祭酒两句。得知詹事府如今是个空衙门,翰林院也不用点卯,他就放心走了。
他这一走,管着率性堂的国子博士杨一鸣终于忍不住抱怨道:“翰林院和詹事府何等清贵之地,他年纪轻轻谈不上才德,居然这么轻易就跻身其中……”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国子祭酒周勋就淡淡地说道:“那你也去抓几个叛贼,然后把叛贼往来的密信破解开,顺带再断出九章堂题匾玄虚,再说这话!”
杨一鸣刚刚那话尚且不敢在张寿面前说,此时周勋这一讽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