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男人在女人面前,大多会硬着头皮打肿脸充胖子……不过陆三郎不用打,就已经是胖子了。
张寿正这么想,陆三郎又干咳一声道:“再说,不是还有小先生你和朱大小姐在后头给我掠阵嘛,我总得表现得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天塌下来有你们这种高个的,因为,小胖子一定会趋利避害地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说法。
当马车最终在陆府门前停下时,张寿却发现,和上一次来时,陆府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相比,如今这里显得冷清寥落了许多。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是陆三郎他老爹因为兵部内鬼和临海大营勾连事件而罚俸,因此别人就不敢登门。
他已经摸清楚了这年头的官场常识。如今为官,各种处分往往会多如牛毛。一个督抚甚至会因为吃了败仗或者其他罪名而突然被褫夺所有官职白衣效力,可只要事情过去,所有官职基本上怎么去的怎么回来。而对于京官,区区罚俸甚至降级,警告的意义大于实质。
果然,正准备下车的他瞥见早一步落地的陆三郎正在和迎上前的一个门房说话。
“三少爷,老爷回来有一阵子了。但因为夫人早早传话下来,说是老爷今夜不会客,所以访客都早就被回绝了。三少爷您赶紧去上房看看,听说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