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说到这里,他的嘴边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所以,这个匣子的纹路、形状、甚至划痕,朕都一清二楚,因为渭南伯肯定是把这东西当成宝贝,会随便折腾的,也就是当年皇宫里的朕这个顽童了。所以,掉包两个字朕不想再听见,因为那代表朕眼瞎心瞎。”
赵侍郎登时面红耳赤,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而陈主事则是更加彷徨无措,孤零零站在那里的样子,就仿佛下一刻便会昏过去。
而陆三郎却趾高气昂地睨视那些刚刚跳出来指责他们师生的家伙,趁着楚宽还没回来,他便满脸诚恳地说:“皇上,这次能解开这匣子,是老师提出的思 路,然后给大家讲述的原理,我带着九章堂中其他人反反复复验算,完成了前面一小半……”
陆三郎一面说,一面昂着头高傲地扫了周遭一众官员一眼,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其实并不怎么复杂的原理:“老师认为,这十四环文字锁可能是将诗词进行很简单的移位处理,将原本的文字依照一定规律,在千字文中往后或者往前移位,最终形成移位后的密文。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其中对应的映射关系……”
然而,他眼中的不复杂,在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听来,那却是如同天书。移位他们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