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刚有人受不得九章堂斋长陆筑的激将,说是要把自己的官位让给他?”
如果说,赵侍郎还只是无地自容,那么,陈主事就可以说是货真价实摇摇欲坠了。他把心一横,咬咬牙就要去摘头顶的乌纱帽,可就在这时候,他却冷不丁听到了一声轻笑。
“陈主事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何必因为和陆筑一个黄口小儿打赌就当真?”
张寿说着就瞥了陆三郎一眼,警告他别得意忘形,见人立刻乖巧地低头,刚刚用了陈主事原话里的黄口小儿四个字揶揄对方,他就淡淡地说:“术业有专攻,赵侍郎和陈主事圣贤书读得多,在算经上却是外行,既如此,外行人说外行话,那也不足为奇。”
陈主事终于被张寿撩拨得怒火中烧,他下意识地一把拔掉固定乌纱帽的簪子,直接将这顶自己素来最看重的官帽子给扔在地上,可偏巧这时却只听皇帝突然惊讶地嚷嚷了一声。
“这是什么?”
张寿因为刚刚站出来和赵侍郎以及陈主事针锋相对,位置早已不像最初那样靠后,此时他抬头一看,却被皇帝手中那件东西给震惊了。如果他没有眼花的话,那似乎是一块……手表?而紧跟着,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太祖皇帝当年恐怕是直接真身过来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