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多,现在就回家先去把定礼下了。刘侍郎自然千肯万肯,当下便说先回工部衙门告个假,随即匆匆就走。
准亲家这一走,陆绾那笑容顿时敛去了一多半,离开长安左门,等候在那儿的却并非他们来时的坐骑,而是一辆挂着陆府牌子的马车。上车时,陆绾眼看陆三郎乐呵呵地跟在张寿后头登车,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地斥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当奉天殿是国子监么?”
陆三郎习惯性地逆反心理上头,昂起头理直气壮地说:“我有说错吗?那个赵侍郎对算经狗屁不通,还想对九章堂的事情指手画脚,他以为自己是谁?他儿子就是个犯蠢还要找借口的蠢货,他这个爹也是一样。他不过是对爹你有我这么个好儿子羡慕嫉妒恨而已!”
张寿见陆绾那张脸上表情简直是五颜六色,精彩极了,他不禁笑开了:“陆筑,你瞎说什么大实话!你爹今天在人前已经那么维护你了,怎么,你一定要你爹夸得你天花乱坠,和赵侍郎从前那样浅薄地四处炫儿子,那你才高兴?”
陆三郎刚想说那有什么不好,就看到老爹面色不善地瞪着自己,想到定亲在即,他立刻乖乖闭嘴,老老实实垂手低头坐在那儿。下一刻,他就听到了陆绾一声冷哼。
“哼,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