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沉声说道:“我的嫡母是一个厉害到极点的当家主母,大嫂出身名门,又是未来的宗妇,在她面前尚且不得不俯首帖耳,更何况是我的妻子?我借不到多少南阳侯府的光,我的嫡母也不喜欢看到我,所以,我希望未来的妻子能帮我分家别居!”
知道这样开门见山的提法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他就索性实话实说道:“我是庶出,但亲娘已经故世多年了,所以我出府另居之后,她头了,能够让自己的抄本放在皇上、葛老师以及齐先生褚先生王大尹这些人面前,对他们自然有利。我这也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实践的机会。”
“其实,是为了偷懒吧?”
“胡说八道!”张寿一脸严肃地斥责了阿六的无理猜测,将太祖手札整理好重新放回匣子,又重新丢回给少年,他这才义正词严地说,“我这是锻炼学生!”
太祖遗稿不同于他腕上那块手表,麻烦多多,而在御前如果推辞不受,然后声称要临摹的话,那势必要他自己动手,费神 费力不说,还要小心翼翼不露出自己能熟练掌握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的破绽,哪有差遣学生来得省力?
而且,学生们还会很高兴能有这样效劳的机会!
这才叫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