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半山堂中做些杂事,自力更生,又不要工钱。”
杨一鸣原本就忌恨张寿年纪轻轻却得圣眷,如今官职却比自己还高,哪怕之前几次三番在张寿面前吃过排瑄,甚至还在皇帝面前出过丑。可消停了这几天,眼见皇帝都并没有拿他怎么样,他就故态复萌了,当下竟不依不饶:“既然不要工钱,你把人安插进国子监干什么!”
“一个八岁孩子,说什么安插?”张寿没好气地挑了挑眉,讥诮地说道,“更何况,国子监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又没有什么机密,难不成杨博士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怕人刺探?”
“张博士你不要血口喷人!”杨一鸣又惊又怒,“我只是看不惯你我行我素……”
“我怎么我行我素了?一个年方八岁,父母双亡的孩子,想要自力更生在半山堂中做些力所能及的杂事,换取那些监生教他读书而已,这是何等激励向学的好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却偏偏成了别有用心?”
张寿说着就再懒得理会那个老顽固,径直对周祭酒和罗司业拱拱手道:“大司成,少司成,这也不是单纯的体恤孤贫,这孩子父母双亡……”
他大略把萧成的身世介绍了一番,这才气定神 闲地说:“若是按照和朱家的关系论,他勉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