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再说,老师不是已经请求四海测验了?”
皇帝却不紧不慢,不依不饶地问道:“你的意思 是,朕最好让你在钦天监也挂个职,你才好去和钦天监的人一道重修历法?要是朕不发你这份俸禄,你就不给朕干活?”
“臣不是这个意思 。”见皇帝分明是蛮不讲理了,张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当下他干脆把心一横,直截了当地说,“历法之难,难于上青天,而且,任何一个历法都需要一个归元点,就比如上元积年里的上元,这个点很难计算。”
说到这里,他就用更诚恳的态度说:“臣虽说在算学上小有天赋,但很遗憾,不包括历法,因为臣对天文没什么研究。”
“哦?”皇帝眼神 闪烁,突然似笑非笑地问道,“不是因为之前朝廷对钦天监为官者不许任他职的禁令,以及对民间天文星象学的禁令,你才不愿意去碰历法?”
“当然不是。”张寿满脸的正色,“臣的老师葛太师不是曾经执掌过钦天监一阵子吗?齐太常不是也曾经执掌过钦天监一段时间吗?英宗皇帝和先帝睿宗皇帝都已经破了这个禁令,而且钦天监如今也有不少精通算学和天文的人,不用外人来指手画脚。”
见皇帝似乎不那么相信地端详自己,他就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