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表率!”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张琛一拍扶手愤怒地起身,却是冷着脸对张寿说,“小先生,我是不如陆三和齐良他们想得周到,而且之前那纺机的事情,我也不怎么知情,所以我是出不了什么好主意。这事儿你和张武张陆他们商量就是,我告辞了!”
眼见张琛拱了拱手,竟是就这么转身往外走去,张寿就好整以暇地轻轻敲了敲扶手,随即出声叫道:“你要是就这么一走,你信不信改明儿陆三郎就会四处宣扬,说你这个半山堂斋长不如他这个九章堂斋长?”
张琛顿时站住了,但还是头也不回硬梆梆地说:“他要想胡说,随便他就是了!”
陆三郎正要继续开损,却只见张寿斜睨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早些年那全都是张琛自恃秦国公独子的身份欺负他,现如今他好容易才靠着智慧扳回了局面,凭什么还要让张琛啊!
制止了陆三郎继续扩大事态,张寿这才不慌不忙地说:“之前我让张武和张陆去开织染坊,顺便捣腾纺机的事,又让陆三郎出面揽事上身,不只是你,朱二也没有掺和。”
见张寿终于注意到自己了,朱二顿时幽怨地说:“终于记得我了……好歹将来都是一家人,能不能别这么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