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去做,却不会考虑到背后的影响。臣知道他这番举动是大错特错,但恳请皇上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宽宥他这次罪过。”
“教不严,师之惰,归根结底是臣没有教导他凡事三思 ,以至于他做事不加考虑,剑走偏锋,铸成大错。所以,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
见张寿一躬到地,再也看不清他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而皇帝则是脸色阴沉地坐在那不言语,楚宽不禁大为心焦。然而,纵使他是司礼监掌印,一心想着请张寿去古今通集库看看那些积存多年的各种太祖手稿,可在这种事情上,他却也不敢轻易开口。
毕竟,那是天子家务!
这样难言的寂静维持了一段时间,最终,皇帝淡淡地说道:“你起来吧,先把张琛下去到底做了些什么,原原本本给朕说清楚。”
张寿刚刚并没有避重就轻,先说张琛做出的成果,再说他胆大妄为,为的就是眼下这个机会。因为他觉得皇帝的性子,应该不喜欢那样倒啃甘蔗的小花招。
他当下直起腰来,言简意赅地把张琛先骗到了二皇子延庆别府的铜牌,一路下邢台的过程中,冒充二皇子心腹,利用大户借款收棉花,而后又打跑了大皇子的人一五一十讲了,随即再将其招收织工,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