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杨博士乃是管辖率性堂的国子博士,自然凡事偏帮我们说话。但是,其实不止率性堂,国子监其余五堂全都已经太过狭窄了,每逢所有人齐集一堂授课的时候,就算席地而坐,也未必能够容纳得下。”
“所以,单单率性堂和半山堂对调,哪怕我们这些率性堂的监生搬到了那座定期修缮,占地最大,课桌椅也最齐备的半山堂,却也只能看着其他监生继续在其余五堂拥挤不堪地上课。如此一来,我们于心何忍?都是监生,何来三六九等?”
朱莹端详了谢万权好一会儿,最终笑吟吟地问道:“你也是率性堂的监生?叫什么名字?见识不错嘛,比你那个只会强词夺理的老师杨博士强多了!”
正从后方绕过去的张寿听到这话,忍不住想替谢万权默哀。很显然,懒得记无关人等的大小姐早就把人忘记到脑后去了。
朱莹其实应该见过谢万权,至少也听过人的声音。当初这家伙还是率性堂斋长,和上科解元唐铭一块到融水村家里找他的麻烦,结果遇到葛雍这尊太大的菩萨,于是铩羽而归。他进了国子监之后,听说人在养病也就没太理会,后来谢万权回归了,他也懒得去找人麻烦。
毕竟,如今要是见面,谢万权不管是否情愿,都得恭恭敬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