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分明打算岔开话题,她立刻不假思 索地扑上前去,直接按住了他的肩头,“说不说?不说你就别想起来!再不说我还有终极绝招,我就不信你不怕痒痒!”
张寿先是一愣,随即唯有举手投降。怕痒这种人根本无法解决的缺陷,他当然扛不过去!
“好好,我说,我说,再不说这葡萄架子就真要倒了!”一句语带双关的怪话之后,见朱莹已经开始冲着手上呵气,张寿就赶紧清了清嗓子。
“从前有个小吏!”他再次用了自己在国子监半山堂讲课时的那个开头,见朱莹丝毫不肯放松,他只得叹了口气,往下说道,“那小吏最怕家中妻子,一天被她抓破了脸,上堂时,太守瞧见他脸上的伤就问他,他硬着头皮说晚上乘凉,葡萄架子倒了,被那架子刮破的。”
见朱莹恍然大悟,登时大怒瞪他,张寿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太守不信,说这一定是你家悍妇抓破的,当妻子的凌迫丈夫,这成何体统,立刻派差役把人抓来!不料太守夫人正好在后堂偷听,得知太守竟然要管这种闲事,一怒之下就冲了出来。那知府顿时就吓得慌了神 。”
说到这里,他就形象地作势推了推朱莹,眼见人一个措手不及真的松开了手,他这才一本正经地骂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