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不理会头发乱糟糟的三皇子,丢下了这条软巾,如法炮制,把四皇子那一头软发也擦干了,他这才随手一扔软巾,似笑非笑地说:“其实,我可以当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背后直接禀告皇上。”
还可以这样?
三皇子和四皇子先是大惊,可再回过头来一想,对照他们在宫中的某些经历,两个人渐渐就明白了张寿的意思 。而张寿接过朱莹递来的梳子,随手给三皇子梳理了一下,这才含笑说道:“你们的周围,有很多双眼睛。见你们犯错,有些人会说出来,有些人却不会。”
“而你们犯错,不但有可能殃及自己,也有可能会殃及身边人。就比如二皇子,他挨了板子在家养伤的这些天,你们知道他迁怒了多少人,他身边又被皇上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扫除掉了多少人?而原本打着他旗号在外经营产业的人,又有多少受到牵连?”
“莹莹刚刚说得确实是没错,皇上对分堂试很有兴趣,亲自出一两道题不算什么。可皇上亲口提出,和你们信口开河,这其中差别想必你们应该知道。好了,既然三皇子你已经知道错了,那么,你自己好好写一封信送去京城,我就不派人去禀告此事了。”
说到这里,张寿顿了一顿,轻描淡写地说:“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