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疑。然而,要说太祖海外遗民和张寿有关,那就证明他留在融水村的人都是聋子瞎子,他又觉得这不太可能。
因此,没等朱廷芳对此做出回应,朱泾就一锤定音地说:“既如此,大郎你在我的亲卫里挑二十个得力的,一人双马,让他们先去沧州。以二郎那向来极差的眼力和运气,指不定会刚巧遇到什么事情。至于你,如果皇上真的点了你,又能让你选带去的人,你就选锐骑营!”
朱廷芳不由得看了张寿一眼。按照父亲这说法,朱二简直就是个走到哪倒霉到哪的扫把星,就连好好走着也会落水的倒霉鬼。张寿此时得知,以后还会让他二弟再去做什么正事?
可到底最后两句话才是重点,他连忙收回了略有些飘忽的思 绪,沉声应道:“是。”
等到朱廷芳应声而去之后,朱泾盯着张寿看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转身离去。他这才刚一走,那边庆安堂门帘一动,紧跟着,朱莹就蹑手蹑脚出来,东张张西望望之后,旋即长舒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爹和大哥都走了!”
“莹莹,你这话要是让人听到,还以为你是个欺瞒父亲的不孝女,是不敬兄长的妹妹。”张寿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才没好气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