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那德行,却很懂得农为国本,你要信不过我,可以和他聊聊,等在京城种出东西再做决定也不迟。”
在这样如同和风细雨似的游说下,纵使老咸鱼勉强保持着满腔的警惕和疑惑,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张寿的话确实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更何况,姐姐唯一的外甥很可能要人头落地,他也不可能真的不管!
“这事情非同小可,毕竟我还得丢下沧州这点家业,张博士你得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你尽管考虑,我还得在沧州呆几天,不急在一时。”张寿呵呵一笑,点点头就转身出门,见门外阿六一手正转着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剑,一手正挂着那把短弓,他哪里不知道人一直都留心着他的安全,少不得对其笑了笑。
阿六同样对张寿露出了一个笑容,这才回剑归鞘,将短弓挂在腰间,随即用手指了指天色,言简意赅地说:“回去吗?”
“当然回去。”张寿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旋即就往院内厨房的方向看去,见明明没有风了,那帘子却在微微动弹,他就知道必定是小花生躲在后头偷看偷听,当即心念一转就对阿六吩咐道,“等回头你再去邢台送个信。”
阿六看也不看厨房一眼,立刻眉头大皱,一脸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