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士人一带头,沧州城里其他士人要是还作壁上观,那么到时候非得被百姓戳脊梁骨骂死不可!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却不知道为民做主,要他们干什么?”
张寿静静坐在那里,听朱莹说得越来越兴奋,脸上洋溢着雀跃的红光,那种做对了一件好事的欣喜由内向外迸发出来,简直连整座屋子都能感染了,他不禁呵呵一笑,再见一旁的朱廷芳虽说无奈摇头,可脸上的赞许却也丝毫没有掩藏。
当下他就开口说道:“莹莹,你这次想得确实周到。如果不是你把那位徐翁请来,这几个死鸭子嘴硬的老头子恐怕会继续死扛下去。如今他们昏作一团,却也不可能蒙混过关,我已经命人把徐翁骂倒假善人的段子宣扬出去,如此士林舆论自然而然知道该怎么转向。”
朱莹顿时眉开眼笑,随即又看向朱廷芳,一脸求夸赞,求表扬,夸赞表扬多多益善的表情。面对这么一个妹妹,朱大哥只能叹气道:“虽然你威胁那位徐翁的理由实在是太过直白,但看在最终结果是好的份上,算你这次做对了。”
朱莹顿时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大哥,你就不能像阿寿那样,真心实意地夸夸我吗?”
“夸?你要是遇到硬骨头一点的人,别说这一招未必奏效,说不定还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