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容易活动的细布衣衫,走在此间自是与别人格格不入。
更何况,朱廷芳左边腰侧佩剑,右边腰侧挂着箭袋,身上还背着一张弓,老喜不但佩刀,腰间还挂着一溜柳叶飞刀,此时那笑口常开的架势完全收起,流露出一股极其精悍的气息。两人这一前一后,谁都会认为是要债的、找茬的……又或者寻仇的!
一个原本还在外头拿着木棒捶打脏衣裳的浣洗妇人瞧见之后,意识到了不对劲,连衣裳都不要了,慌忙躲避不迭。而两个年纪大一点正在劈柴的童子,也慌忙捧着柴禾匆匆归家,不一会儿,四下里竟是再无其他人影。
朱廷芳目不斜视地径直来到了那座木屋前,却伸手拦住了打算开口叫嚷的老喜,沉声喝道:“屋子里的人出来吧,三息之内若是不见人影,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见里头没人答应,朱廷芳伸手解下背上弓箭,又从佩戴的箭袋中拈出一支箭,等一旁的老喜慌忙用火石点燃了火绒,随即又将火绒凑上来时,他方才不紧不慢地说:“既然藏头露尾不愿意出来,那我只好用特制的火箭火攻了!”
他话音刚落,对面木屋中就传来了一声怒吼。
“朱廷芳,你敢!你可是读过圣贤书的,就不怕你这一箭烧掉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