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到连作恶都不会,我和蒋小子实在挑不出人,而且先得把复工这事儿完成,会扶他才怪!”
“蒋小子就吓唬了他两句,他就立刻召集了家里勉强还向着他的那些下人,但却连话也不敢说,还是蒋小子越俎代庖,这才把他继母给关进了祠堂。接下来,又是蒋小子说激变良民,他吓得赶紧双手奉上家里囤积棉花的仓库钥匙,说随便我们怎么用。”
“哦,他还把家里帐房都直接交了出来,说那些往来账目随便我们怎么调看。他说什么都不知道,还口口声声说,他和自家那个在京城礼部当司官的堂兄关系很好,若不是因为这个,早就被他继母给害死了。他又把他媳妇儿子叫了出来,差点就没当场托孤给蒋小子了!”
“总而言之,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隐忍至今,只可能就是这么个畏畏缩缩的脾气!”
对于张琛是否能识人,张寿并不怀疑——尽管张琛当成小弟的张武和张陆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总体上却是人品还行的纨绔子弟——所以,他略一思 忖,就看向了蒋大少。
“父母兄弟齐齐下狱,齐家老大若真一个人独得家业,传扬出去,他这个齐家子只怕也未必保得住。这个世上,可不相信烂透的家里会有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君子。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