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还三天两头出去和人下棋,一副老来该享福的咸鱼模样,还天天侍弄菜园子?还努力琢磨种棉花?骗鬼吧!
因此,在一堂单方面滔滔不绝的棉花育种提纯防退化理论知识讲座之后,张寿眼看头昏脑胀的老咸鱼干笑着告退离去,他瞥见一旁朱二如释重负在那揉太阳穴,他也懒得打趣这可怜的小子,正想问其对于老咸鱼那个菜园子的观感,谁知道外头就传来了阿六的声音。
“你怎么又回来了?”
“咳,突然想起还有话没对张博士说,小哥你替我通报一下?”
“还通报什么,直接进来吧!”张寿顿时哑然失笑。
果然,他一出声,大门就被人推开了一条缝,老咸鱼伸出脑袋探头张望了一下,这才涎着脸进了屋子,随即就满脸堆笑地说:“我是刚刚才想起来,二公子不是外人,张博士你就更不是外人,改明儿你要有空,去我那菜园子看看,也给指点指点?”
朱二顿时为之侧目,随即恶狠狠地说:“你带我家妹夫去你那菜园子,莫非也要给他来两眼蒙上黑布,再甩掉他的护卫,就和做贼似的?”
“那哪能呢……”老咸鱼打了个哈哈,眼神 有些飘忽。朱二这样的贵胄子弟,出去当然不可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