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朱莹仿佛已经有些被这老头儿给说动了,张寿却突然开口说道:“这么说来,你不是把他们当成不要钱只管饭的奴仆使唤?”
“我哪有!”老咸鱼这一次终于像被踩着尾巴似的,一下子暴跳了起来,“张博士你不信问问他们自己,他们乐不乐意留在这……”
“你倒是打得如意算盘,他们这些没户籍的海外人士,一口官话都说得别扭,不乐意留在你这,还能去哪?”朱莹此时终于恍然醒悟,当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刚刚自己也承认了,连衣裳都买不起,就是只管饭。”
“我也确实只管饭,但一年也有两套衣裳,就这样,带他们回来,安置在这里的这几年,我也快被掏空了。至于收获……种点瓜果菜蔬,能挣几个钱?更何况一开始种出来之后,那还水土不服,棉花更是到现在都没个长进。”
老咸鱼也不计较朱莹的态度,径直叫起了撞天屈:“但是,即便我是只管饭,那也不容易,你们看看沧州,先前之所以群情激愤闹出那样的事情,不就因为想求一顿温饱不可得?”
说到这里,他脑袋一扬,硬梆梆地说:“一会就该晚饭了,你们也正好可以看看,藏海还有他的徒弟,和这些漂洋过海而来的夷人,是不是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