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许多劳力,多得到许多出产,却忘了奸人逐利!”
“从古至今,从生民最初只会搓麻织布,缫丝织绢,天下尚丝,到后来渐有纺纱织布,天下尚棉。织机也好,纺机也好,一直都在变,我曾经看母亲织染,因此方才想改一改这些纺织器具,心想兴许有一日,天下棉布多如云朵,纺纱织布者再不会衣不蔽体。”
“然则奸人逐利乃是天性,哪怕如今明威将军雷霆万钧,沧州风气为之一肃,然而,能保三五年,却能保十年八年吗?就算能保十年八年,又能保三五十年吗?因此,我和朱将军商议,沧州产棉,纺织极盛,定价全都操之于一方之手,未免不公。”
“因此,我希望能在沧州试行棉、纺、织这三类合作社,棉农以田入股,工坊和织工以机器入股。统一配发种子,指导种植,统一改进机器,指点纺织要旨,统一收购包销,定佣工酬劳。每年棉花收获季后,对下一年的棉花、纱线、棉布价格,分别加以预估……”
张琛和朱二此时已经悄然来到了公堂侧面,见张寿口若悬河地说着他们从来没听说过的制度,两人不禁面面相觑。尤其是张琛,听到张寿随口就把蒋大少推到了纺纱工坊的合作社社首的位子,他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道:“蒋思 源那十几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