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 了。”
呵呵……我信你才有鬼!
葛雍没好气地白了张寿一眼,但心里却想着皇帝转给他看的朱廷芳那奏疏——朱廷芳上奏临海大营移镇沧州,一方面拆分临海大营中固有的将兵,一方面加强沧州防戍,以免再发生行宫被侵占等事件,甚至也提到了沧州的武风以及武人可用。
但有两点是朱廷芳没有提到的,一是因为新式纺机和织机而造成的冗余劳动力,二来就是新港口的开辟需要的钱粮和人手。
朱廷芳虽然很有见识,但毕竟是勋贵世家出身,对民间百姓的隔阂总要大一些,而且对水军和港口也没有那么深的认识。更何况,他恐怕也和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这年头的水军压根没太大用场。所谓的巡海司三个字,已经把水军最大的特性概括进去了。
巡海司不就像是盘查人货的海上巡检司吗?更何况……
打北边的老对手,需要水军吗?
平叛剿匪抚民,需要水军吗?
就算是西南某些不那么安定的小国,就算水军开过去……那也只是用来运输兵员的!
葛雍若有所思 地看着自己从前只觉得算学出众,教导学生也很有一手的关门弟子,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