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海州是个港口,但又和运河不相连……”
他这话还没说完,张寿就笑呵呵地说:“如果是海州,从淮安走安东,然后从洪泽湖水道再走涟河,却也是可以的吧?”
“是,但也不是。”华掌柜没想到张寿对江南地理竟然如此熟稔,知道不能再遮遮掩掩,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如今盐虽不是专卖,但淮盐品质在整个东南都是有名的,有钱人需要品质最好的淮盐,甚至还用盐来洗澡,所以淮安各色商贾云集,苏商没太大优势。”
说来说去,还是你们苏州商人四面树敌?不至于吧,你们出了本府会被人这么欺负?
张寿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儿有些奇怪,眼神 中就明白无误地流露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对于他的这种疑问,华掌柜也干脆自暴自弃地自曝其短道:“当年太祖爷爷反对刘家港,此后又曾经对人说过苏松财赋半天下,于是苏州在东南一直都是众矢之的。人人都说苏州不受太祖爷爷待见……但实际上根本就没这回事!”
“要这么抠字面上的话,太祖爷爷岂不是也同样不待见松江?”
尽管华掌柜说到这里就闭口再不往下说,但张寿听在耳中,还是觉得有点滑稽。然而,他也不想追究某些太久远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