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儿子,他也痛心疾首,你就不要苛责他了。”
朱莹这才有些狐疑地扫过去一眼:“哦,阿寿你是说,他居然还知道悔过?”
黄知府赶紧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下官深切悔过,深切悔过!”
葛雍挑起窗帘一看,见黄知府赫然因为张寿的说情而感动得一塌糊涂,他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他昨天恨不得连一丁点小事都拿出来坦白,也算知错能改,你就不要因为儿子的罪过揪着人家当爹的不放了。那个谁……黄贤,你先进城去吧,这一大堆人,把路都给堵住了!”
本来就如坐针毡的黄贤巴不得这一句话,此时只觉得葛氏师生实在是宰相肚里好撑船。他慌忙在马上躬身行礼,感激涕零地说:“多谢葛太师宽容,多谢张博士大度,下官日后一定好生管教儿子,让他洗心革面……下官先行告退了!”
眼见黄知府犹如吓破了胆似的带着两个随从落荒而逃,张寿见朱莹仍旧盯着人家的背影不放,他就笑道:“老师刚刚说得没错,他昨晚上连自己怎么有那么丰厚的身家都当众抖露得一清二楚,倒是个有趣人……”
听张寿大略说了黄知府昨夜来访时那点言行,朱莹顿时有些意外。她探头看到张寿和葛雍所在的车厢非常宽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