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乱七八糟没个条理,朱莹又回来得早,很多事情也不清楚,她还是第一次知道,留在沧州的朱二竟然在张寿的支持下,即将要主管那么大的一件事。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知不觉就翘了翘,随即坦然看着朱泾说:“我觉得你想错了一件事。哪怕是算学和农科,也不是单单埋头就能做好的,该争的本来就得争!如果阿寿不是之前一再争赢了那些诋毁他的人,此次到沧州又和大郎联手干得漂亮,怎能有人听他的?”
“而要争赢,一要有自己的班子,自己的实力,二要得到圣心,缺一不可。阿寿的那个班子要脱颖而出,当然要去争,要崭露锋芒,这种时候,不打掉几个老顽固,怎能立威?”
“你打仗的时候都没怕过,还怕将来莹莹和阿寿一块冲锋陷阵?你让大郎去冒九死一生之险的时候,怎么就没怕过?儿子女儿一碗水端平,否则你这就是对大郎不公平!”
朱泾很想说就算长子朱廷芳在这里,说不定也和他是一个心情,绝不希望张寿太锋芒毕露四面树敌,然而,面对柳眉倒竖的妻子,再想想外头兴高采烈的女儿,他只觉得朱廷芳哪怕站在他这边,那也不过是三对二……兴许还是四对二。
毫无疑问,他的母亲还有次子,肯定都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