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哪朝哪代,在朝堂上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在地方上就是人走政息,这沧州也不知道耗费了你郎舅二人多少心血,真的说丢就丢?”
“呵呵。”张寿随口笑了笑,继而就轻描淡写地说,“华四爷你这话和之前到沧州的那位司礼监吕公公,着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寿当然不会细说吕禅的那番话,但他很确定,在游说他和朱廷芳之外,一看就很明显喜欢搞事情的司礼监掌印楚宽,总不会忽略掉苏帮官员之前倒江那番行动,说不定早就预备和华家之类的苏州商人接洽。
因此,见华四爷眼睛一亮,他就慢悠悠地说:“不过,因为太祖旧制,阉宦有伤天和,不许多进,所以宫中宦官素来人数稀少。就算司礼监有些什么打算,他们又时刻在皇上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朝中某些官员的想法素来根深蒂固,一个不好也很容易弄巧成拙。”
原本已经打算剑走偏锋的华四爷登时心中一动。朝中文官们自从当年太祖不屑于用宦官之后,那简直喜出望外,一直都齐心协力压制宦官的人数,唯恐此辈做大。他要是真的和宦官勾连,万一人家为了拖着他们在那条船上,把事情张扬出去,他就是想下船也晚了。
而且,阉宦大抵是什么德行?看看汉末十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