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随即就开始自我介绍:“至于我,是老师亲自点选的斋长。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年纪比我大,大概免不了自忖学问比我精深。若想要取我而代之,很简单,你出一题,我答,我出一题,你答。”
陆三郎说着就昂首挺胸,顾盼自得:“谁若是落后两题,便算是输。谁要来试试?”
阎方这种被残酷现实折磨过很多次的,又曾经在面试那天被陆三郎问得汗流浃背的过来人,自然一点都没有争强好胜的心思。然而,陆三郎这圆滚滚肥头大耳的样子实在太具有欺骗性,不少人虽认得他是面试那天随侍张寿左右的,却都觉得他是那种饱食终日的富家子弟。
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人贸贸然上前。
这种一点挑战都没有的局面,压根不是陆三郎想要的,当下他就不悦地皱了皱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算亦是如此!你们之中很多人都年岁不小了,若不是因为对自己的天赋有自信,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卯足了劲考九章堂干什么?”
被他这使劲一撩拨,当下便有一个衣着寒酸的书生上前一步,高声道:“好,那我来!”
“今有竹九节,下三节容四升,上四节容三升。问中间二节欲均容,各多少?”
听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