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里临街的一排商铺也都有主了。”
他掰着手指头道:“有开书坊的,有卖布匹的,有成衣店……反正应有尽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随即又笑道:“我知道您必定要觉着,这块地的主人那真是赚得盆满钵满,可人家早已放出话来,聘请了九章堂的学生来审计账目,所有收益全都拿来捐资助学,哦,就是直接捐给从前陆尚书的公学了。”
赵铁牛说着突然又一拍脑袋,继而笑道:“看我这记性,叫惯了陆尚书,都忘了人家如今乃是公学祭酒,应该叫陆祭酒。反正陆祭酒把第一批免费读书的小孩子招进去之后,整个京城也不知道多少人家奔走相告,喜极而泣!反正寻常人又不考科举,认字算数才最重要。”
对于公学的这些消息,尽管这一队外乡人中有不少都听说过,却远不如从京城本地人的言谈中了解之后,震撼感强烈。
此时此刻,众人三三两两彼此对视,心情异常复杂。最终还是刚刚那个说了公道话的中年人笑道:“原来如此,多谢阁下相告了。”
他从容拱了拱手,随即就打算拨马离开。谁知道就在这时候,赵铁牛竟是一个箭步抢上前来。见此情景,其他人吃了一惊,以为对方图谋不轨,却不想赵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