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俏立。
好一幅眉目如画,如月宫仙子。
可是,白衣女子望着船头负手而立的儒雅青年,脸上却有无限哀愁,那深邃的剪水眸子里,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子言师妹,你出关了!青年转过头来,丰神俊朗,貌若潘安,只是他笑着的时候,可以发出脸上的微微尴尬。
师兄走得如此着急,竟是不愿与我道别吗?子言脸上的情愫一闪而逝。
默言微笑道:当然不是,我以为子言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关,此次顺利吗?
子言摇摇头:冲击神动,并非易事,短时间内是冲不破的了,只是没想到,刚一出关就听说师兄你要去娶……
陶家有女初长成,不知花落到谁家,姻缘这种事,谁也说不好,命里有时终须有,我也只是……去撞撞看。默言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子言重复了一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道,我拿了两壶酒来,算给是师兄践行。
好!
酒是杏花酒,两百年的酒,只是对子言来说,此番喝来,情不归,味不对,入口是苦,回味更苦。
酒干。
子言拿出一个香囊递给默言。
这是她很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