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难道是二十年?”
安啸耷拉着脸袋,不敢看她,“可能是十年。”
“十年,”苏男突然笑了,“呵呵,十年。”
安啸见她脸色惨白,连忙劝道:“你放心,我会替你请最好的律师。”
“律师,有用吗?”苏男微笑地反问道。
这种笑在安啸眼里比哭还让人心痛,他突然想起母亲去世时自己连绵不断地悲伤和绝望,忍不住伸出双手,对着玻璃拍打道,“不要绝望,苏男,不要绝望,一定要挺住。”
“住手!”耳边突然传来狱警严厉的呵斥,俩人都吓了一跳。
“噢,对不起。”
“还有五分钟。”
“好的,好的。”
安啸重新看回苏男,忍住伤痛,“不要绝望,我一定会帮你。”
“没用的,”苏男仍然摇头,眼圈有些发红,这几天她疯狂的想念一个人,“他怎么样?”
“谁?噢,你是问凌西吗?”
苏男点点头。
“他已经回国了。”
话音一落,苏男的脸立即变得死灰。
安啸急忙改口道:“他肯定是去想办法了,走之前他还去找过乔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