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这次去法国,白逸轩因为梦琳放弃不少,可他想得到的又能得多少?
想起来,真是令人心酸。
“好,我喝,刚才我是糊涂了,总监说的是,我自罚三杯。”
我笑着拿起酒瓶,看向总监,他愣了一下,立马挺直腰杆:“早识点相多好,又何必受了骂再来巴结,果然就是贱货?”
我没回他,看了看酒瓶子,勾唇,随即砸到地上:“当初我跟白总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喝不惯这个,服务员。”
我从桌上把总监刚才拍到桌子上的卡递给服务员,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眼中冒出金光。
总监看着我真的拿起卡来,有点慌乱,手伸了伸,似乎是想拿回去,可能是怕失了面子,又把手缩了回去。
很快,服务员就拿了箱酒来,还解释说很少有客人喝这么好的酒,他好不容易在别的店里调来的,随后报了个数,问总监卡的密码。
总监听到那价位时整个人脸都绿了,手牢牢攥住,几乎隐忍到极限似的。
服务员又问了遍密码,总监直接开骂,左右都是在骂我狗仗人势,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他,想消他火气,但又一副看热闹样子,脸上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