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资过过小日子罢了。
“不是我,是流离。”
男人的声音说到这个就变得更低哑阴沉了,没有想到这次情况这么严重。
“我尽快。”
钟誉听到权晏天的声音,也马上变得严肃了,看来事情很严重了。
顾流离感觉权晏天好像出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又待得很无聊,好像徐桓之之前买过一束花,顾流离想把花插起来。
她侧身对着床头,伸出手摸索着,慢慢往前试探,一点点的往前挪。
“太好了,摸到了。”
终于摸到花了,这一束花应该就是徐桓之带来的吧。
但是花瓶在哪呢?记得好像这个桌子上有一个玻璃瓶子。
顾流离稍微往前一摸就摸到了冰冰凉凉的玻璃瓶子,开心的抓在手里。
虽然看不看了,但是好像她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她摸索着拆开花束的包装,一把握住手里的花。
“啊!好疼。”
顾流离被花枝上的刺扎到手,疼得一下子就松了手,花朵散落一地。
“你怎么了?”
徐桓之一进来就听到顾流离的叫声,立马走过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