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夺回来,可是前提是那是我的东西。”
她顿了一下,还是冷冷开口,像是对季以宬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可是,权晏天从来不曾属于我啊。”
从来不曾,从来。
所以,我凭什么去争夺呢?
季以宬看她,叹了一口气。
这个顾流离,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怎么就能那么理智,那么镇定,那么无波无澜呢?
是不是有时候看得太明白,也是一种痛苦?
“拿东西吧。”
顾流离提着自己一大包的行李,拒绝了季以宬送她,自己跑到山庄外面去打车。
男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数数地上的烟头大概有十个之多。
他很少这么焦虑过,从开车过来到现在,他不停的在抽烟,脸色虽然沉静,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的不安。
看到顾流离走出来,权晏天还是愣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久没有见面的错觉,看着顾流离拿着一大包行李站在那东张西望看有没有车的时候,权晏天突然很想她。
男人一步步走近。
顾流离察觉到了,转身准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