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啊……”白夜泽一晃一晃地苏醒过来,以为自己是坐在船上,睁开眼皮,看着绿色的天花板,定盯一看,猛然坐直了身体。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这些坐在另一侧的人就像一尊尊的雕塑。
白夜泽惊慌的四下看去,这分明是一辆被绿帆布全包围起来的军卡。
掀开旁边一个小搭帘,这外面连绵的荒石野地。
白夜泽想到什么,疯狂地冲向车外。
“啊啊啊!痛痛痛!啊……”杀猪般的哀号不绝于耳。
“白少爷啊,你还知道痛,知道我们都很累吗,为了请你来,我们几天都没合眼了,这会好不容易的休息一会,你就别像个猴子似的乱窜了。知道吗?”说完,还在脚下使了使力。
被踩得一动不敢动的,白夜泽哪还有嘴说话,只红着眼睛憋屈地拼命挥了挥手。
小队长莫齐抬起了脚,又坐回原位。
只觉得全身都断裂的白夜泽瘪着嘴,悽惨地从车地板上爬起来,头发凌乱,俊挺的脸上印着一个线条清晰的大脚印。
老爸……你好狠的心……,白夜泽目光含泪,无比哀怨,可惜远在锦市的白宇邯一点都感应不到。
“呜呜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