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厉害还刻薄,他这样不是将她比作那种女人吗?他好残忍,将她伤得鲜血淋漓。
“泽哥哥,我不是不知羞耻,我会这么做,我只是想往上爬,你相信我,我很需要你的帮助!”她哽咽的道,小脸上爬满了泪痕,楚楚可怜的纤弱模样让他愈看愈怒。
“哼!你需要我?那天的宴会,我叫你,你为何装着不认识,一个劲的往那几个男人堆里钻?”他口气冷冽得没有一点温度。
“你都看到了?”柳思心惊的退了几步,“可是以前在美国,你都不曾介意的啊。”她急急问道。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在美国我们那是玩,现在在白家,是在跟白夜凛过招,你懂吗,你只知道玩是吧?”
他想也不想的斥道,完全不当一回事。他疯了才会把这个没脑子的表妹当作是他成功的棋子。愚不可及都不够形容她。
“泽哥哥,原来你是这样想。”柳思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我只是想说你,就凭你的样子,你的脑子,你还想爬白夜凛的床,别做梦了。”被她问烦了,白夜泽口气极差的猛地喝道。
“可是……”柳思想哭,“你什么都没教过我,也没跟我说,你只是说要我努力发挥,我怎么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