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就像多年前一样。
他抖了抖烟灰,嘴边露出一丝冷嘲,女人大抵都是这样的吧,绝情又冷漠。
不知道为什么,她走后的日子,他也接触了很多女人,稚嫩的风情的,可总在那一双双陌生的眼睛中看到她的影子,他都要懊恼自己会不会变成同性恋。他最受不了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在他面前表演天真,她们可能以为那样很可爱,却不知他只觉得可笑,每每这种情形时,他会忍不住想起凡事对他都很坦白的舒蓝,而且坦白得恰到好处,她不扮天真,也不耍心机。
现在想来,才真真是可笑了他,愚蠢到极点的他,居然还觉得她不耍心机,分明就是步步心机。
突然手指一痛,才发现,烟头已经烧到了指尖。丢了烟头,他坐了起来,双手撑着头。为什么从医院出来了,还是这么难受,这身体是对药免疫了吗。
不知是不是害怕一个人独处,虽然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依然开着卡宴一大早到白氏上班。
总裁都这么早到,其他的员工还敢迟到,受到消息的高层中层以及普通员工都急匆匆的赶到自己的职位上。
本来最近经济就不景气,如果再因为自己表现不佳而受到裁员待遇就惨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