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的仓库中去,结果还损的把大门反锁了,害的我们两个在里面扯着脖子喊了几个小时,你才叫人给我们打开,当时羽晗都快要哭晕过去了。”
季宸东道,“什么荒郊野岭的?你没去过的地方就是荒郊?现在峂城我上哪儿给你找荒郊去啊?”
尤昔浓不甘示弱的道,“那你承不承认,你就是为了甩开我们两个单独去玩,所以活活的给我们关了几个小时?”
季宸东眸子中满是笑意,微微点头,“年少无知嘛。”
尤昔浓狠狠地鄙视了季宸东,季羽晗在一边听着,看着两人聊得热闹,她叫侍应生拿进来两瓶上等的茅台。
季宸东看到季羽晗开酒,他出声道,“喝白的?”
季羽晗道,“是啊,好久没在一起这么开心了,喝一点酒。”
季宸东道,“以前没见你喝过白酒啊。”
尤昔浓挑衅,“怎么着?你害怕?”
季宸东看了眼尤昔浓,淡笑了一声,然后道,“喝酒我还真没怕过谁。”
尤昔浓顺势道,“巧了,我这几年除了头发见长之外,也就是酒量见长了,今天我倒是要好好地会一会你。”
季羽晗给季宸东和尤昔浓一人倒了一杯二两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