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架子上的时候,脖颈已经被一只大掌宛若鹰钩一般地遏制住了。
让她来不及惊呼,就开始感觉身体上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从她的体内流失。
有那么一瞬间,本兮长密的睫毛宛若破碎的蝴蝶翅膀一般,剧烈的扑扇后,终于是抗拒不住地心引力的召唤,轻轻地阖了起来。
“住手,快住手。”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盛淮南的声音蓦地窜了进来,他大步跨过来,紧紧地扼住了锦瑟的手腕,强迫着他的手从本兮的脖子上拿开。
本兮并没有先从锦瑟的病床上跳起来离开,而是闭着眼,轻缓地呼吸着,冰冷的眼角两串宛若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泪水,砸落了下来。
这是本兮第一次在锦瑟的面前表露了她的脆弱,表露了她身为女人的情感。
锦瑟整个人怔住了,而后一把拔掉了还插在他手臂上的针头,不顾上面迅速回流的血液,从静脉中涌出,洒落到雪白的被单上,双手烦躁地抓着凌乱的发丝。
“刚醒过来的病人如果都像你这样,我看我这里可以直接改成精神病院了。”盛淮南不顾锦瑟的抗拒,一把用力地按住了锦瑟的手臂,声音明明带着关切,却又夹杂着讥讽的冷声道。
锦瑟这时候情绪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