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还在试图寻找着能够窥探的缝隙。
锦瑟因为盛淮南的话,想起了昨夜的缱绻激情,岑薄的嘴角撩起了潋滟的弧度,但是他知道凌乔心生羞涩,断是无法在此时面对盛淮南的,长臂撑着盛淮南的胸膛一推,身形灵活地从卧房内闪了出来,还不忘及时地带上门。
餍足的男人总是带着别样的魅力的,张弛有度的肌肉线条,勾勒着纹理分明的胸膛,昨夜欢爱后的汗液还在肌肤的表皮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盛淮南凑近锦瑟的身旁,作势闻了闻,而后捏着鼻子夸张地做着受不了这个味道的样子,脚步后退间,看到锦瑟的肌肤上还粘着凌乔飘逸的发丝,他又上前了一步,从锦瑟的背上捻了下来,刚想随手丢掉。
却被锦瑟半空截住,“给我。”
乌黑的发丝细细长长地缠绕在了锦瑟的手指上,清明的眼眸中闪现了片刻的柔情,却因为盛淮南后面的话而掀起了残暴的风浪。
盛淮南说,“身体能吃得消?那药物的分量可不轻。”
“你怎么知道?”
“袁磊昨晚也中招了。”
“看来,她是把那种药涂抹在了身上。”手指蓦地收紧,发丝在指尖断裂,犀利的眸从楼上射下,搜寻着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