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嗯，三块钱一串，五块钱两串，便宜实惠，肉又多又香，让人大流口水。
然后，在小狸狸幽怨的目光下，俩人一人一串。
咬下一块劲道的烤肉，周凯边吃边问：“刚才那个邪异说灵契，这是什么意思 ？”
听到这个，小狸狸犹豫了一下，道：“灵契是一种契约，对我们而言，这就和人类的婚嫁一样，只要灵契之后，就只能跟着灵契的人。”
周凯一愣：“契约？就是同生共死的那种吗？”
小狸狸白了一眼周凯：“想得美，灵契只是为了更强大的实力而已，并没有太多的限制，比如人类，只要有足够的气运和实力，可以灵契多种妖灵，而人类死亡之后，灵契的妖灵就能再次选择，才不会傻乎乎的跟着死。”
周凯道：“那这灵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狸狸道：“我们这样的，修行速度很慢，而人为天地主角，只有依附人类，我们就能随着人的变强而变强，不过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灵契，有人天生契道，也有人愚昧不堪。所以选择很重要，如果灵契的人很差劲，那未来就一片黯淡，整不好把自己坑死。”
周凯恍然，随后突然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