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走出公寓楼，楚零没有留宿，或者进行一些深入探讨，虽然感觉上对方是愿意的。
可是这次毕竟不同，不是泡妞而是有目的的调查异人相关消息，这样把别人骗上床，总是让他感觉不太对，自己这样做不就等于克格勃‘乌鸦’了嘛？
对于克格勃鼎鼎大名的燕子和乌鸦，楚零还是了解的，他们那个训练别以为很香艳，燕子、乌鸦们所能尝到的都是难以下咽的“垃圾食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其丑无比的甚至缺腿子、少胳膊、歪脑袋、斜眼睛的一些人，有的甚至很变态。
这也是认识黑寡妇的时候，楚零没有哪方面想法的原因。
对比起来当初满大人手下训练的特工，更加注重战斗能力，而关于这些男女之间的事也有训练，可是没有克格勃这样夸张而已。
而楚零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时候，心理有点压力，之后对这一类事情看得很开，其实也有当初小岛上生活的关系，要是真的在小岛长大到现在，楚零感觉自己在这方边应该更加糜烂，那会想现在这样美食在眼前就离开了。
走在路上左右看了一眼，第一时间并没有看见出租车，想了下就顺着倾斜不大的坡向下走去，香港不少道路都是这样有高低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