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楼下。
顾长哲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丰克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许飞一惊，“丰克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他是个难得的人，真希望他能离开纽约，在未来的某一天来江北帮我。”
“嗯。”
上了楼，回了办公室。
顾长哲开了电脑，处理公务。
深夜十二点。
慕语晨悄悄的驾车离开家。
她一边开车一边打通了朋友的电话，“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事？”
“纽约的新闻被删除了，但是我把语音保留了，我总感觉很熟悉，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声音是谁的？”
“有些难度。”
“拜托了。”
“好吧，语音发给我。”
慕语晨点头，“好。”
她将车停在路边，低头拨弄着手机将语音发了过去。
半小时后，有了对比结果。
她看到结果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
电话拨回去，“这是真的吗？”
“软件不会骗我，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她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