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衣袖都能将自己击杀。
他与华敏儿相视，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小丫头，你可姓凌？”那老妪依然盯着华敏儿，神情不停转换，很是复杂。
华敏儿摇了摇头，不过冰雪聪明的她瞬间便知晓眼前的老妪为何这般问，她肯定以为自己是凌云的后人呢。
“咦？既然你不姓凌，那你怎么会有恋影？”老妪迷惑不已，眼眸中杀机一闪而过，显然如果华敏儿的回答让她不满意，她就会动手。
“前辈，在下姓凌。”凌天微微躬身一礼，替华敏儿回答了她的话。
“哦，怪不得，怪不得，恋影是你送给这个小丫头的吧。”
老妪盯着凌天，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知是喜还是忧伤的神情，或者，两者兼有吧。
凌天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知晓眼前的老妪知晓他父亲的事情，不过也并不担心，父亲跟玲珑仙子交情匪浅，此老妪断不会伤害自己。
“恋影原本应该是小姐的，可惜啊，造化弄人。”老妪喃喃道，哀伤不已。
“恋影原本应该是玲珑仙子的？”凌天和华敏儿四目相视，心中升起阵阵波澜。
“想当年他还年少，却已然表现出惊人之资，甫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