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一处升起无名的邪火,被他生生压下,不敢再和她这样吻着了,不舍地松开了钳制着她的那双手。
“小白……”他轻声唤了一句,不敢再去看她,别开脑袋,心里一阵轻颤,猛地踩了一下油门,往她家里走去。
到了她说的那个地址,傅弈裴将她抱下车,摸出她包里的钥匙开了门。
刚一进门,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就跑了过来,摇着尾巴很是热情。
傅弈裴瞪了一眼跑过来捣乱的棉花糖,将白澈放到卧室里,拿着凉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就到了客厅。
他不想离开,也不敢呆在她身边,就怕自己忍不住做了什么事。如果他趁人之危的话,万一,她以后再也不信任他该怎么办?胡思乱想着,棉花糖蹲在他眼前好奇地打量他,黑乎乎的眼仁十分讨喜。
傅弈裴将它抱到沙发上,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白,你吃东西了吗?”
“汪汪!”棉花糖也许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依然表现的很亢奋。
给他添了狗粮,傅弈裴也觉得有点累了,倒在沙发上很快睡去。
白澈虽然醉了,但是她是酒量差,喝的不算太多,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很快就醒过来。
还是半夜,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