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在家喝了闷酒,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很想念雨萧,却执拗的不给她打电话,他就想看看,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丈夫。
或则说,他对他们的这段感情也产生了一丝怀疑,或许,雨萧没有那么爱他,一切,都是他强求来的!
迷迷糊糊的,清醒时就灌酒,灌完了酒,就又昏睡在了沙发上。
雨萧时刻监控着杨景域的数据,因为她的病情还没有完全稳定。
她来看杨景域的时候,杨景域突然将一份正在看着的报纸放到了身后。
她虽有些奇怪,却没太注意,护士要过来给杨景域量体温,杨景域却不配合。
“我要雨萧量!”
“先生,量体温是我们护士的事。”
“我就要雨萧量。”
杨景域也不恼,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雨萧,坚决不配合护士。
“杨景域,你不可以这样,我不会永远在你身边的,如果我走了呢?你还不让护士量吗?”
雨萧一边写病历,一边说,目光根本没有看他,他再这样,她也快烦了。
“雨萧……”杨景域突然情绪很失落,“你为什么要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说